吴尚荣道:“有,肯定有,只多不少。”
“我们这里只要一动工,每个月就有十多个人向生产队缴钱买公分,哪怕现在元月份过了一半了,我们都答应缴全月的,每个人每月要交36元钱给集体,一年就是432元。”
“怀三伯家来两个,四个叔家算八人,兴哥和宽哥家也各算两人,加上我老妈,已经有十五人了,交给集体的钱超过6000元了。”
“那么今年的年终决算,我们二生产队就比其他生产队多1000多元钱,加上生产队买粮给国家的公粮钱,那是每年固定的两千多元左右。”
“所以,我说的增加3000元保守算法,实际上是增加七千元以上,因为我还没有算云队长家,俊哥家和田二婶家,他们三家一家可以来一个人。”
吴尚宽道:“听到你这一样一说,到时一个劳动日可以超过八角钱了。这个结果已经比镇周边有砖瓦厂的那几个生产队收入都高了。”
吴定怀道:“有这么高的收入,云队长肯定会心动。”
“这些找人的事你放心,交给你三伯我,包管给你弄巴适。既然元月份要交钱买工分了,明天我们父子两人就不用去队里上工了。”
“事不宜迟,这时候还没有到九点,我和你二叔现在就去队长家,今晚上就争取把事情谈妥,明天我就去找史经理把买铁厂的事看能不能敲定下来。”
二人走后,吴尚荣继续说道:“怀三伯这人办事硬是爽快,说干就干,一点都不拖泥带水。”
“我看怀三伯今后就专跑外勤,酒厂厂长暂时由三叔来当。因为二叔明年要接任队长。小叔把记分员辞了,担任会计管理账目,与雨祥舅暂时担任出纳,等我二姐七月份高中毕业了,就由她来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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