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敢打赌,那就只能说明你俩是两只乱咬人的疯狗。”
“母疯狗乱咬人,我就请人撕她的嘴。男疯狗乱咬人,我就请人打断他的腿。免得有人认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。”
吴尚荣的叔叔婶婶多,他家与生产队的乡亲们关系也处得好,真要找人收拾两个泼妇,大有人在。
常卫兰比成文珍狡猾,她知道剥玉米,大家都是一双手,大人和小孩的速度悬殊不大,大人纵使快一点,也绝对快不了两倍以上。
所以常卫兰听了吴尚荣的话,连忙说道:“我刚才说的话不针对任何人,只是两句玩笑话。如果得罪了你吴老大,我收回来。”
7章剥玉米
吴尚荣见常卫兰服软了,又转个方向问成文珍:“成文珍,你敢不敢赌?你要想清楚,赌输了就把你每天的工分降成8分。”
成文珍道:“赌就赌我难道还怕你不成?”
“赌什么赌?剥玉米是手上活,你的速度快得到人家吴尚荣的两倍以上吗?但大嫂都服软把话收回,你也可以收回。”
劝她的是她的小叔子吴尚德,是一个专门占人便宜,当面说好话暗中下毒手的阴险小人。是吴家人中的败类。
成文珍知道,娃儿的二叔是一个人精,他都认为不行的,答应了肯定要吃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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