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成面带微笑，握住了对方的手，笑着说道：“叫我李成就行了，不要再首长了，要不然，真正的首长听见了，我还怎么混啊。”
杨本昌这才醒悟过来，赶紧说道：“好的，不好意思啊。”
打过招呼之后，两人也不再那么陌生了。
李成他微笑着，主动开口问道：“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呢？”
杨本昌毫不犹豫地回答道：“我？我刚从西南某特种作战学院进修回来。”
李成一听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。
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热情，追问道：“哦，这么巧，你也是提干的？”
杨本昌稍稍一愣，有些诧异李成是怎么看出来的。
惊呼道：“啊？您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李成嘴角上扬，露出一丝微笑，解释道：“只有提干和再次报考军校，才叫进修。”
“你是少尉，又是刚进修回来，那肯定就是提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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