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边,卢卡尔轻微喘着气,他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。
这个硬骨头让他感觉到不好弄,最近这些人比以前那些罪犯的骨头硬了不少,或者说蓝斯的手下都是这样,都是硬骨头,也不知道蓝斯给他们灌输了什么思想。
负责关押这些人的特工站在门口忍不住抱怨,“那只是一个年轻人……”,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尿渍,那个年轻人被他打得小便失禁。
卢卡尔似乎不像是在审讯,他就是在借助审讯的名义,发泄内心中的负面情绪。
此时他发泄得满意了,脑子又开始恢复正常了。
不过他不会承认他这么做仅仅是想要把蓝斯给他的难堪,都发泄在他的人身上,他强调道,“哪怕他刚成年,那也是一个罪犯!”
负责这边工作的特工举起了双手,“无意冒犯。”,说着摇头转身。
虽然国会允许他们在抓捕私酒贩子的过程中使用武器,也允许他们制造伤亡,但……只是一个酒保而已。
卢卡尔瞥了一眼地上那一滩黄色的水渍,骂了一句“法克”,然后披上外套走了。
会有人来处理这里的情况,至于他留在这里的笔录本?
上面一个字都没有,他没必要带它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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