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上去会发出一些木板扭曲的声音。
亨特的妻子有些意外的抬头看着门口,她喊了一声门口那个男人的名字。
那个家伙也是亨特的心腹手下,但他没有答应,因为他答应不了。
这让亨特的妻子感觉到了不安,她走到了床头柜那边,打开了抽屉,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手枪,有些不安的攥在手中。
大约十几秒后,更清楚一些的脚步声来到了房间外,“夫人,你在吗?”
亨特的妻子没有回答,门外的人似乎已经没有了耐心,直接转动了门把手,门慢慢的开了。
腰腹部被鲜血染成了黑色的埃尼奥从门外走进来,他瞥了一眼拿着枪对着他的女人,以及躺在床上的小男孩,露出了不那么洁白的牙齿。
“你只能打死我们中的一个人,但你和你的儿子都会死,你要试试吗?”
女人手中的武器最终没有击发的机会,也没有给她带去任何的安全感。
当她抱着小男孩惊悚地跨过亨特心腹的尸体时,整个人都是麻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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