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同潺潺的流水,血液在奔流。
他的大脑有那一瞬间的空白,病床撞开了病房的大门,他用力拉了一把,朝着要去的相反的方向转动。
另外一头却恰到好处的,向着相反的方向转动。
他用力的奔跑着,希望能在对方冲上来之前,带着自己的兄弟离开。
他其实没有太伟大的情操,他只是觉得这是他该做的事情,如果万一他做不到,不能带着他的兄弟离开,他也不会蠢到留下来不走。
现在还有一点机会,他要试一试。
“先生们,这里是安恩比……”,两名保安看到了从大厅中走进来的人,他们开始履行自己的工作职责,硬着头皮也要上。
资本家可不在乎危险不危险,他们只在乎自己花的钱,有没有起到它应该为他们带来的价值。
一人从保安室中走了出来,另外一人提起了电话,他看样子是准备向正在休息的保安求援。
但电话还没有来得及拨通,一只手就按在了簧片上,原本还有些声音的电话,彻底没了声音。
保安室中的保安慢慢的抬起头,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,向一旁晃了晃,“到外面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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