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旅座,要不再从旅部调些军官去一线部队,这样即便再怎么斗争,起码基本盘在我们手里不是?”
陈兰庭却摇摇头道:
“还是算了,当初投诚时都没干的事,现在再强行安插,吃相多少有点难看了些。”
章树铭不甘道:
“旅座,如今部队主要主官大部分都是军校生,万一,我是说一万真有什么意外,到时候我们连被动的机会都没有啊!”
陈兰庭却摇摇头说道:
“树铭,你怎么能说我们没有反击的力量呢?我为什么要调周福祥去炮兵营,为何把章楠下放一线部队,为何把陈敏诗升为军需官,为何让陈敏歌担任警卫营营长?
再说了,这眼前不就有一支敢于挑战权威的力量嘛,下面的战士比谁都清楚是谁喝他们的血,也知道是谁在时不时赏他们吃肉。
这群军校生能确实不错,也很有打仗的天赋,可以他们改不了那股骨子里的人傲劲儿。
下面的人是不会喜欢他们的,即便他们出身的名门望族,但是他们永远不会认为底层人可以和他们平等相待。
我虽然也是地主出生,可我真种过地,我知道刨土的人在想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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