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三句话能打发走徐良玉,还能将这麻烦事踢回他们徐家内部,可见这位姑娘雷霆手段。
沈维桢心中好奇,“你…到底是谁?”
她是谁?
她这死脑可早就想出来了!
半晌,那帷幕下伸出一根纤纤玉指,往隔壁房间方向遥遥一指。
“隔壁包房内坐着我的夫婿,作陪的是…是…”小娘子捂住脸颊,嘴唇颤抖,“是花楼里那位叫杜鹃的姑娘。”
小娘子脸色凄苦,“他们正在商量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叫我死,再夺取我的嫁妆。我刚才凑近听,险些被他们发现,一时慌不择路,便误闯公子的包房。”
沈维桢侧耳听着隔壁房的动静。
左边是两个男人似乎在谈生意。
右边则是一男一女,时而调笑,时而饮酒,倒确实像是出门私会。
再看那小娘子,面色平静中带着一丝心如死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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