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氏看向脸色苍白的徐青玉,不怒而威,“你可看见了,替你家主子喊冤便是这个下场!再开口说话,掂量掂量你这身贱骨头的重量!”
徐青玉跪在冰冷的地砖上。
三月的天气,寒意未退。
那小娘子着一身水绿色的单衣,束出盈盈腰身,她生得白,头发乌黑发亮,只用一根竹簪挽起,瞧着分外干练英气。
她跪下磕头行礼,表情仪容挑不出半点错处。
严氏便道:“都说你是个聪明的丫头,聪明人就该懂得如何自保。今儿个你若是说出那奸夫是谁,我便饶你一命。”
奸夫?
她倒是想说。
可是那男子带了面具,遮住大半张脸。
那人又跑得快,徐青玉完全没看见他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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