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穿越那日起,她总是刻意忽视身份带来的落差感和屈辱感,她给自己定下了五年之期,可是眼下已经过了一年,她依然在沈玉莲身边打转。
她离自由似乎永远都差那么一步。
她恨自己。
更恨沈玉莲和周隐。
可是对于她一个奴才来说,恨这个字…太轻。
没有力量的仇恨,只是无病呻吟。
不会有人在乎一个奴才的仇恨。
除非她有朝一日能将沈玉莲打痛打服,让沈玉莲一想起她的名字就觉得恐惧。
可她如今没有这样的权势。
周府也没有人能借她这样的权势。
她现在还得冷脸洗沈玉莲的内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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