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长昆道:
“你现在谁也见不到,除非你老实交代。”
徐长昆边打边骂,不一会儿,就打得许长宗满脸鲜血,瘦小的脑袋快要肿成猪头了。
许长宗虽然被打得头昏脑涨,眼冒金星,但仍然大喊冤枉,不是他强硬,而是他真不是军统,让他交代什么?
驴二一直默不作声,直到此时,他才慢悠悠的站了出来,伸手拦住徐长昆又要扇过来的巴掌,说道:
“徐队长,差不多得了,再打就要出人命了,更何况,许县长是不是军统还不一定,不要屈打成招,要文明办案。”
“山田大尉,你带徐队长出去吧,你们都出去,我自己和许县长谈谈。”
山田大尉和徐长昆都知道,驴二这是审讯的惯用伎俩,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,又称为软硬兼施。
山田大尉和徐长昆带着众人离开,审讯室中,只留下驴二和许长宗两个人。
驴二顺手拿了一条毛巾,递给满脸鲜血的许长宗,用同情的口吻说道:
“许县长,擦擦脸吧。”
许长宗接过毛巾,擦着脸上的鲜血,但鼻血一直流,耳朵里和眼眶里也泌出血丝,根本擦不净,擦了还流,他一边擦脸,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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