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前段时间,我家老三的大舅哥这个保安团副团长,在一次剿匪行动中被死了,这一下坏了,我家老三没有靠山了,许长宗就对他下狠手了。”
“许长宗的女婿,是荣成警察局的副局长,名叫段震,许长宗指使段震,诬陷我家老三是抗日分子,把我家老三抓进了警察局的大牢里。”
高长远说到这里的时候,转头看向孙兴,苦笑道:
“老孙,你落在我手上,咱们是朋友,我没对你大刑侍候,我家老三可就没你的运气好了,他受到了残酷的逼供,被打得皮开肉绽,惨不忍睹。”
“不过,我家老三虽然性格懦弱,但骨头倒是挺硬,无论怎么打,他都不承认自己是抗日分子,当然,他也知道,这个时候必须一硬到底,只要他软弱了,承认了,不但他会死,他妻子和孩子也要受牵连。”
驴二说道:
“那他到底是不是抗日分子呢?”
高长远苦笑道:
“赵先生,不是我为我家老三辨护,他绝对不可能是抗日分子,他就是个老老实实本本份份的知识分子,有点文化,有点清高,但就是不敢抗日,害怕打仗,甚至吵架他都不会吵。”
孙兴说道:
“老高,你是咱们威海便衣队的队长,你怎么不去荣成救他?”
高长远懊丧的说:
“怎么没去,去了,不管用,我这个威海县的便衣队长,在威海还有点小权力,但到了荣成,就没任何权力了,尤其是荣成县的县长许长宗,和警察局副局长段震,同时滥用职权,我这个外地人,根本无计可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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