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此战之前,我会认为女武神能赢。”
烂柯品了口茶,笑着说道。
“那现在呢?”
侍女好奇的问道。
“现在?”
烂柯摇了摇头,“现在不好说喽,终焉空间培养先驱的方式一向温和,以前那位……不也在某种可能中被终焉养废过吗。”
“烂柯大人,属婢子愚钝,您的意思是?”
侍女困惑的问道。
“我是在说,囚魔在终焉空间过的很顺,荒废了一些天赋,但反过来说,女武神又何尝不是这样。”
烂柯用茶盖拨弄着茶碗中的茶尖儿,“何况这些习武的,切磋时总有点臭毛病,你留一手,我留一手,礼尚往来,结果女武神就错失了击败囚魔的最好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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