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母亲最近如何?"荣莉突然转换话题,"新换的抗抑郁药有效果吗?"
"医生说持续用药就会好转,"沈惜餐刀在松饼划出歪斜的痕迹,"多亏夫人帮忙联系瑞士的专家。"
荣莉忽然伸手拂去她嘴角的牛奶印。
动作亲昵,是长辈的关怀。
"女人最怕两件事,"荣莉慢条斯理,"一是为爱情犯蠢,二是..."
她突然用纸巾按住沈惜的手背,那里不知何时被餐刀划出了血痕,"被爱情利用。"
她摇着头,“你母亲遇人不淑,被人误会,被人看不起,吃了很多苦。如果当年她没被爱情迷惑,不相信你父亲肯定娶她的谎话,也不会耽误一辈子。所以,女人一定要清醒,不能一时害人害己。”
吃完饭,沈惜跟着荣莉去偏厅修花枝。
荣莉拿着剪刀,端详花枝,忽然一顿,回头看着沈惜,“听说前阵子沈文川得罪人,进去了?”
这问话让沈惜屏住呼吸,她稳了心神,轻描淡写,“是有这事,但很快就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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