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没说完,但质问的意味已经很明显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,然后是顾驰渊不紧不慢的回答,"她裙子撒了香槟酒,湿漉漉的没法走路。当时让酒店洗了。酒店说会等得有点久,她没备用衣服,大堂经理见是顾夫人的客人,金贵的紧,就送了一次VIP玫瑰浴。"
电话里传来啪嗒一声,是顾驰渊打火机的声音,"怎么?沈惜没告诉您?"
玫瑰浴确实是他离开前安排的,就为了保证万无一失。
顾驰渊太了解母亲的疑心病,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到了。
荣莉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"陈一函呢?没走?"她换了个方向继续追问。
"我不清楚,"顾驰渊的回答滴水不漏,“我跟他只聊了两句比赛的事,他出门左拐还是右拐,我不关心……”
"荒唐!"荣莉的声音发抖,却不好再说什么。
"母亲想问什么?问我?还是问陈一函?"顾驰渊的声音冷了下来,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。
荣莉深吸一口气,语重心长地说,"沈惜是姑娘家,你是长辈,是男人。不懂名声对女人的重要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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