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醺,脸上有一小团烟霞。
“谈不上,他是小角色,没背景,不敢坏名声。”何寓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。
这年头,不怕毁名声的只有两种人:
有权有势的权贵和低到尘埃里的最底层。
这两种中间的大多数人,都守几两面子和钱财,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。
沈惜笑了笑,“不知该怎么谢你。”
何寓整个人被拢在月光下。
银辉倾泻,将他的风流放大了三分。
“举手之劳,何乐不为?”何寓俊眉一挑,“若哪天,我真为你流血拼命,再谢不迟。”
沈惜莞尔,别了下耳后的发,“何先生的好,我记下了。可是我,怕是还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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