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慑之上的和平并不长久,甚至短暂到只有半天。
从装备处回家之后,祁安再次把狙击枪组装了起来,然后在晚上宵禁之前,重回了那条小商业街。
她在钱老板关店回家的路上,又给他做了一次净化。
第二天黎明,她一身黑,带着包去了一栋居民楼外侧楼梯上。
向时扬和王明抱着小小的气罐,满身疲惫和颓唐,从楼下的小街上经过时,祁安一人一枪。
人体栽倒的闷响果然有惊动街口的行人。
今夜晴朗,月光很是明亮,而向时扬两人出发很晚,现在已经五点半了。
但是那人不知是否也是去黑市的夜行客,没有声张,反而跑了。
祁安直接用了实弹,她有些犹豫,但还是趁向时扬没死,搜索了他的记忆,删除了他手机里所有的邮箱账号和信息,然后把那只花她的钱买的新手机装回兜里。
向时扬瞪着她,最后还是只说了三个字“小、怪、物!”
祁安笑笑,心想在“不一样”和“实验体”之前,她还有更讨厌的三个字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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