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姓钱,祁小姐叫我老钱就行。”
一碗加了羊肉臊子的面很快被摆在了祁安桌上,她道了谢便认真开吃。
钱老板见她似乎爱说爱笑,试探着坐在邻座跟她聊起了天。
“祁小姐刚才说‘营里’,是说军营吗?祁小姐是军人同志?”
祁安笑着点头:“我是军队里的净化师。”
钱老板一惊,随即又恍然。
这姑娘行止坐卧看起来像是受过专业训练,但是模样又太白净了,不像是日常风吹日晒的,加上昨天那句提醒,确实该是军医院的净化师!
向时扬这侄女竟然是净化师!
他这什么逆天狗屎运!
钱老板无比艳羡,他看着笑语盈盈的祁安,心里生出点盘算来,犹豫着怎样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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